状元的将作监丞,非说这里风水好,要拆了潘家祖宅给官家盖高楼;
第二次则是把驸马捉了去,前几天一刀砍去了脑袋;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作甚...
果不其然,这一次比上次还凶残,所有人都被赶到院子里,不许动弹。
那几个家将,一听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是事发了。提刀便要出来拼命,迎面正好撞上陆谦,更不答话举刀便砍。
陆谦轻轻一挪,躲过这一击,胸口的锦袍被削去一块。
“他娘的,好狠的刀。”陆谦骂了一声,已经是拔刀在手,迈步上前连砍三刀。
家将举起刀格挡,火光四射,铿锵声瘆人,震得两人虎口发麻。
陆谦心中暗自思量,这汉子好武艺,要是真的发现了少宰,只怕是凶多吉少。这一会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不能由着他翻人家墙头了,万一出点事,后悔都来不及。
对面的汉子啐了一口,骂道:“好俊的刀法,有这一身本事,为何要给狗官当狗。”
陆谦飒然一笑,道:“潘家就像是一口井,困住了你老兄的眼界,这等武艺为人看家守院,岂不是可惜。你若是幡然悔悟,放下刀投降,我可保你到边关博一番功业回来。”
家将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