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充血,你们过来帮我瞧一瞧,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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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德坊外院,杨天宁嘴里含着一根树枝,边嚼边啐。
在他跟前,杨天乐不解地问道:“三哥,你整天嚼树枝,不怕肚子痛么?”
杨天宁斜着眼看了看他,脸上没有平日里的疼爱,眉头微微皱起,问道:“五郎,论年纪你是老小,但是你是义父的亲生骨血,和我们不一样。这偌大的基业,本该是由你来继承的,你整日里往后院跑,算是怎么回事?”
杨天乐稍微有些脸红,低着头说道:“三哥,我也不想让爹生气,可是我有些想娘亲和凝儿姨娘,忍不住想回来看看。军营里的朱虞侯就是不许,我也没有办法。”
“这要是再以前的小狼营,我先抽你一顿鞭子,军营里规矩就是天,什么事都不能破了规矩,不然就是乌合之众,永远成不了强兵。义父早就说过,军营以纪律为先,每个人探亲都是一样的,为何你就受不了了。
你好生在军营磨练几年,我们四个都比你年长不少,将来辅佐你帮义父分忧,才是正道。当初我和四郎在大理的山林中,一趴就是三天三夜,蜈蚣从身上爬过都没有动静;幽燕尸体堆里,女真鞑子一枪戳在旁边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