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仗了就高兴。”
跃下马背,杨霖将这个小孩手里,黏答答的果子一扔。
老头大惊,只见这个年轻的将军,把自己刚认的小孙子,抱到他的那匹神骏宝马上。
杨霖握住缰绳,道:“你现在看,有什么不同。”
“好高啊,俺有点晕。”小孩脸色潮红,有些兴奋。
万岁营的亲卫们大笑起来,杨霖把自己的宝剑抽出来,递到他的手里,小孩吃力地握住。
“女真鞑子,烧了你的家园,屠光了你的亲人,你怎么能盼着不打仗。你该日思夜想,等着长大,拿着兵刃、骑着大马,去打仗!男儿有仇不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将他抱了下来,拿回宝剑插到腰中。杨霖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卷起一路的尘土。
身后,一老一小,看着他们渐渐消失不见。
应州府内,怨军八营和耶律宪都已经消失了,昙花一现的女真兵早就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秦陇省的兵马。
一群官吏和将佐在城门口等待,远远瞧见杨霖的人马过来,纷纷往前迎了出来。
非常时期,没有什么铺张的欢迎,足够简单,杨霖轻轻点头。
瘟疫这东西,就怕人多,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