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有些奇怪,双腿像是有些发颤一般。
这般紧张?靠近少宰?莫非是刺客?
吕望疑心大起,将手里的朴刀一举横在跟前,凝目道:“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旁边的亲卫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朱老头打着哈哈,将他揽着肩膀拽到一旁,凑到耳朵边低语一番。
吕望这才懊恼地说道:“你怎么不早说,难怪少宰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刚刚得知自己改了姓氏的姐妹俩,低着头走到帐前,不一会大帐内灯就灭了。
......
小雨声淅淅沥沥,打在帐上,天色已经破晓。
杨霖伸了个懒腰,伸手一摸身边早就空空如也,只有残存的温度,提醒自己这里曾经有人。
杨霖抹了把脸,嘀咕道:“吕望说的还真准,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披上一个袍子坐在床沿,杨沫儿和杨可儿听到动静,端着一个木盆和洗漱物品过来,在床头伺候。
一前一后伏在杨霖面前,莺声道:“老爷,奴婢伺候您起床。”
两朵娇滴滴的鲜花让自己任意采撷,嘴上说着好听话曲意奉承,是个男人就自然生出些怜爱的意思,杨霖也不例外。
她们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