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点了点,道:“这肌肤娇嫩,倒是真的。”
侍卫顿时激动起来,难道还有什么宫闱丑事...据说兰英王后,可是去过汴梁的人。
杨霖不理会侍卫的遐想,进到园中,只见此地收拾地颇为干净整洁。
杨霖见这侍卫有些伶俐健谈,而且对交趾的事比较了解,料想平日里也是个爱打听事的,便有心把他留在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就是狂喜:“回禀少宰,小人名叫包贵,东京汴梁人。”
“你就在我这里当值吧,不用回去守门了。”
“谢少宰。”包贵喜滋滋地道。
跟着杨少宰,那说出去是多么有面子的事,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杨霖初来乍到,有一大堆事要了解,往院中树下的藤椅上一坐,枕着双手问道:“包贵,如今那李阳焕如何了?”
包贵抖擞精神,道:“回少宰,那弑父逆贼,许是疯了,尽做些罔顾人伦的事。”
“前些日子,他把自己叔父,李朝赵王李乾生废为庶人,取消了宗室的身份,又依罪定为大辟。据传赵王死的时候已经体无完肤,身上一片一片,都是烙铁留下的焦黑烙痕,头发胡须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