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有足够的本钱,又何必再如此着急...宋金一战再所难免,着急的应该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说起这些事,刘锜杨沂中便安静下来,听他们谈当初的大战,真是让人心生向往。
呼延通作为每一站都参与过的,反倒是沉默寡言,不如吃酒时那么痛快。
自凡是这等血战,双方的损耗大的吓人,一般的军队早就崩溃了,只有强军才能在这种血战中,坚持下来。
正巧双方都是精锐,便是鏖战,呼延通作为西军的老兵,自小随父兄参军,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弟兄的死别。
他举起酒杯,朝着杨霖道:“少宰,这一杯俺敬你,若非少宰...嘿,只怕西军里那些贼厮鸟烂军汉,早早都泉下相会了。”
不是他这种老西军,哪里知道当初的难处,西军饿着肚子打了三年仗。粮饷一颗都不发,却要和夏贼日日缠斗。
汴梁是大地披锦绣,鲜花着锦衣,烈火烹油,胜似仙境,可是在西北秦陇,到处都是寡妇村,青壮十不存一。
这一代的京营新军,一些老兵也经历过受将门世家盘剥的日子,那就一个苦。
刘锜、杨沂中却是从军之后,便赶上了大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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