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成了定王,自己的美梦可以说是完全破灭了。
耿南仲已经付出了几年的心血,而且他对权力十分迷恋着迷,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一旦绝望可谓是心如死灰。
到后来干脆狠下心,要兵行险着,来一次宫变。
可惜的是,他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出了这档子事。
果然,到了下午时分,一群番子破门而入,将家主耿南仲擒走。
连夜审讯之后,殷慕鸿拿着供词,前来昭德坊。
昭德坊内,杨霖正在用膳,今天是小桃子种归夷的生辰,便在这院里留了。
夜色已深,檐角挂的灯笼灯火已熄,小院内却还燃着蜡烛。
种归夷穿了一身小巧贴身的亵衣,虽然有些稚嫩,但是也有些许的曲线。
她脚下穿着一双罗袜,在柔软的地毯上蹦来蹦去,正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她这几天的“成果”,就在地上的笼子里,有一只小兽在呜呜哀鸣。
“这是没人发现过的动物,我在街上买回来的,那胡人说了,世上仅此一只,和小桃子一样。”
种归夷兴奋地说道:“我准备给它取名叫小小桃。”
杨霖盯着笼子看了半晌,道:“这叫貂,很危险的,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