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跟刘琦相比。
所以最后,也就他们两个,谥号为“武穆”。
杨霖又交待了几句细节,要他们完全听刘新亭的调动,杨沂中点了点头,问道:“殿下,此行若是有人不遵法度,该如何处置?”
“必要时候,可以杀人,别怕见血。”杨霖收了拳,字字铿锵。听在禁军将领心中,都有了分寸。
若是不能彻底根除各地新政顽疾,自己这趟出巡,将会毫无作用。
自古改革变法,都需得流血,割除腐肉,才会生出新肌。触动了一个既得利益的庞大集团,还想着和他们和平共处,认为他们会乖乖听话,吐出利益帮你改革,这种想法是愚不可及的。
杨霖要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官,就算是把持了朝政,想要改革也必须得和他们妥协,循序渐进,在士绅接受的范围内,徐徐改进。
那样是收效甚微,而且需要很长的时间,杨霖自己一死,就势必会人死政消,毫无意义。
最多不过是有一个什么什么盛世,朝廷阔绰了几年。
好在杨霖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官,他布武四方边关,提领虎贲入京,囚禁皇帝,另立新君,斩杀内臣,夺取大权。
他利用权势,官商勾结,假借给皇帝修建艮岳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