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是官差,难道真以为法不责众么。
这么多百姓作乱,等闲人不敢镇压,因为一不留神,就落一个虐民害民的名声。
这年头做官,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陆谦,备马,去清池盐井。”
一众侍卫簇拥着他,刚出衙署就见到了宇文虚中等人,在马上遥遥一拜,宇文虚中朗声道:“恩师,何故民乱?”
“目无法纪,脑无思想,劣根深种而已。”杨霖一拽马缰,骂道:“似此乱民,与邪教无异。”
清池盐井,是扬州一个中型盐井,出产的是土盐。
在盐井外的一处高地上,有一座僻静的酒楼,楼上三层用翠绿色的帘子隔开,一个年轻人坐在桌前,身边俏立着两个明眸徕齿的侍女。
两个梳着双丫髻的侍女,都是明眸皓齿的美人脸子,各穿一件兔绒袄儿,衬得她们粉光脂艳,美丽动人。
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清酒,年轻人一边饮酒,一边举着一根好不容易得来的千里镜,看着远处的乱象,嘴角不时露出几丝笑意。
“大哥死在清溪涧,二哥死在升龙城,照我说都是因为太蠢。如今这厮成了气候,正当其势,却强撄其锋,岂不是蠢笨无知。隐忍起来,驱使小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