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国公府,杨资谦的卧房内。
这卧房内,布置豪奢,金丝银线,用度非凡,光是用来照明的灯盏,便是金低琉璃罩。
十几个侍女,跪坐在两旁,纹丝不动,也不显得拥挤。
地上摆着蒲团,父子三人坐在蒲团上,中间的小几有一张书信。
“太好了,我们都成了国公,父亲大人直接封王了!不过父亲大人,再抽调十万民夫,倒是容易招募,可是今年田里谁去耕种?”
杨资谦叹了口气,道:“知常吾儿啊,你一向驽钝蠢笨,都能发觉这个隐患,为父十分欣慰。”
杨知常脸憋得通红,心里把这个父亲大人骂了十八遍,杨资谦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失去了高丽民心。”
杨知常插嘴道:“父亲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有高丽民心了?”
砰地一声,杨资谦一拍桌子,骂道:“你说还是我说,要不然你来说?”
“您说,您说,儿子听着就是。”杨知常闹了个没脸,唯唯诺诺地说道。
杨资谦一下子没了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儿子蠢笨如驴,二儿子驽钝寡言,三儿子就不说了,天天酒色伴身,杨资谦干脆懒得让他过来,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