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罕见地抱了个拳,道:“徐伯父,汴梁出了点事,我不得不回京,今日就走特来辞行。”
“啊?这么急那个,杨杨贤侄,一路上多加小心。”
徐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杨霖问道:“月儿呢?”
“在在在后院。”
杨霖风风火火地往后院闯去,到了门口伸手拦住几个亲兵,道:“在这里等我。”
后院的徐月奴一腔相思正在憧憬杨霖迎娶自己的时候,爱郎从天而降,两步跨到她的跟前。
徐月奴直接呆住,杨霖捏着她的下巴,一记长吻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玛瑙手串。
正是他从李崇文的藏宝库里搜到的那串,血红色的玉石闪耀着妖冶的光芒。
杨霖含情脉脉地说道:“月儿,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娘跟我说遇到自己最爱的女子,就把这血玉送给她。我藏在身上已经十六年了,今天我把它送给你。”
这一刻徐月奴直接被俘获了,芳心中再也没有其他,心里全是杨霖的样子和他的情话。
泪珠儿不争气的打转,徐月奴哽咽到说不出话,杨霖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一记:“汴梁出了急事,我必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