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世家出身,压根没把高俅这个奴仆出身的殿帅放在眼里,很多人一边恭维一边轻笑出声。高柄这个二世祖浑然不知,还当他们是真心地。
高柄笑道:“诸位都是世代簪缨,我爹他如何能及啊。”
说完偷偷去看杨霖,只见他仍然闭目养神,看不出一丝表情。
他也是被杨霖欺负惯了,此时终于有机会拿捏一下,但是又担心挨揍,跟一只老鼠要挑逗一只被拴住的猫一般,紧张、刺激又害怕。
杨霖终于把眼睁开,指着高柄道:“来人呐,把高柄盔甲扒了,给我打二十军棍!”
高柄愕然呆住,高声叫道:“我有何罪?我有何罪?”
“你獐头鼠目,本帅看着不舒服,先打一顿再说。”
“杨霖,我不服!你公报私仇...哎吆,妈呀..许大马棒,你他娘的轻点,你真打啊...啊!”
惨叫之声不断响起在点将台下,众将彼此眼神交汇,不知道杨霖为何突然打人,还是打的一个没有迟到的。
上万禁军兵士满是不平的看着高柄受刑,颇有物伤其类之感,迟到的将校的不见惩治,按时来的反受军法。大宋文人就这么不拿武官当人,咱当兵的命就如此低贱么,还不如兵皮一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