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挑的老者哼一声:“有什么疙瘩?为宗门受一点儿委屈就不行了?”
“唉……”另一个矮胖老者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呐,跟我们当初真的不一样,受不得一点儿委屈,一点儿委屈就叫天屈,好像天下人都欠他的一样!”
“时代不同,人心不同了。”高挑老者哼道:“人心不古,自古如此!”
他瞪向张问天:“这么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将来如何挑起更重的担子?”
张问天露出苦笑道:“白轩毕竟还年轻,年轻则气盛,换了我们这个年岁,也是一样的受不得气。”
“那就好好搓磨搓磨!”高挑老者冷冷道:“不好好打磨一番,终究不成气器,难堪大任!”
“就怕他会辜负陆师叔你这片苦心呐。”
“辜负就辜负了吧。”高挑老者不在意的道:“辜负我苦心的多了去,也不差这一个,这些年来,成器的也就你们几个了。”
“不过陆师叔,说真的,真不能用老一套的办法来对付年轻人了。”张问天摇头道:“真的不适合,他们跟我们是不一样的,得加一点儿变化。”
“人心自古皆同。”高挑老者一摆手道:“就这么定了,先缩一缩,看看他们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