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抹下去呗——工人们这么想着;就当干活的时候脸上抹了一条泥,有什么难的?
算了,贵族老爷怎么想的,哪是自己这样的人能推测到的?工头一边在那些人的脸上涂漆,一边想着——但,毫无疑问,这场大会没起到半点儿警示的作用,反倒是让工人们推迟了一会儿上工。
穿着便装的艾雷在工地外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标记出来了就好,那些人还想喝就随便他们去喝。
让他有点惊讶的是,那些喝得烂醉如泥的劳工们居然还真能在早上爬起来;虽然迟到了却也没太久。
呼,确认过效果之后就可以换个地方了。艾雷大致估计了一下这个工地迟到的人数,随即前往下一个工地——芙兰这会儿在马车上,这项工作对她而言有些疲累。
……
当然,艾雷没有把所有的工地都逛一遍;在巡视了几个工地、取得了一定的数据之后,艾雷就回到了城堡;芙兰当然也没闲着,她用随身携带的小型魔法瓶储存了数个魔法。
“大概有多少人?”芙兰将魔法瓶收起,给艾雷让出位置;
“一共去了五个大小不一的工地;我问了工头,醉汉的数量分别是五、九、零、十二、三。”艾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