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道：“他们自己要在我面前放肆，我只是惩罚他们当三个月的猪，已经算仁慈。”
“……”
曹天方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这都能算仁慈的话，那恐怕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惩罚不是仁慈的。
不过他算是明白了，雷震的那些徒弟并不是无缘无故被变成猪，而是自己作妖，要去得罪君无夜，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帮忙说情的。
他深吸一口气，转而看向四周，见藏经阁四壁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信息玉简，于是忍不住问道：“这里面收录的都是天剑宗的功法？”
“不是。”君无夜微微摇头，“天剑宗的功法我都看不上。”
“这倒也是。”曹天方轻轻颔首，对君无夜的身份多出一丝好奇。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君无夜确实来自天剑宗，不过君无夜的强大似乎并非源自于天剑宗，而是源自于君无夜自身。
因此，除了天剑宗长老的身份之外，君无夜应该还有别的身份，是比天剑宗长老更加了不得的身份。
他不由得怀疑了起来，怀疑君无夜是不是某位绝世强者的转世。
心念转动之间，他又问道：“我能否看看这里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