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背瞬间被重重踢了一脚。
“还不快去!”老张怒声一喝。
安以夏咬紧唇,眼泪滚出眼眶。
迟疑的片刻,后背又是一脚,安以夏吃痛,闷声一哼。
不得不往前爬,二先生脚一抬一踢,安以夏下巴被重重踢了一下,剧痛如脱臼。
“贱人!你不是听能赖吗?你以为躲在我大外甥身后,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哼,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安以夏痛得眼泪滚滚而下,手轻轻碰了下下巴,咽下屈辱和泪水。
二先生挑着二郎腿,抖动着道:“爬过来,舔干净!”
安以夏死死咬紧唇,含着泪靠近,却怎么都不抬头。
她在想,不如就死在这吧,人已经卑躬屈膝如此了,还活着做什么?
放弃活着,也就放弃了一切。
安以夏刚靠近,二先生接了新开的一瓶酒,直接倒在安以夏头顶,酒水稀里哗啦从头顶流下,头脸被酒水泡着,眼睛被酒水刺得眼睛睁不开。
她埋着头往后退,酒水刺鼻刺眼,她想逃离这这个令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难受的地方。
安以夏刚往后退两步,头顶一阵刺痛传递至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