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终于露面,湛胤钒脸色已经没那么好看,她一坐下,他凉飕飕的声音来了。
“我很可怕?”湛胤钒问。
安以夏抬眼,显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
湛胤钒鼻端一声轻哼,安以夏更不懂了:“你饿了啊?”
湛胤钒再问:“我就那么可怕?我几个时候在家,你还处处躲着,你躲什么?”
安以夏一时间无话可接,但看他那垮下去的脸子,她实在不能当小事,脸色认真的跟他对视。
“没躲呀。”安以夏小声否认。
湛胤钒又是一声轻哼从鼻端发出,脸色沉得更难看。
安以夏摇着醒酒器,然后给他倒酒:“你喝酒,别生气。”
湛胤钒看她给他倒了半杯,自己也却没倒,挑眉:“不喝?”
安以夏冲他笑,有点讨好般问:“我可以喝吗?”
“喝点吧。”湛胤钒给她倒了小半杯:“家里喝没事。”
湛胤钒这种冷漠古板的人,自然是反感在夜场流连的女生,以至于对湛可馨曾经的生活方式极度不认可,也多次警告她认清身份收敛自己的行为。
一些多漂亮的女孩子在外喝多了酒,那副丑陋的样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