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什么也没穿,白色的被子只盖到他腰间。
只看他忽然动了动,用脸蛋蹭蹭床垫,嘀咕了句“渴。”
嘀咕完才翻过身,翻成正面,被子自然也被压到了下面,头疼欲裂没有焦距的望着棚顶。
瞪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不对劲,胡乱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任子滔腾的一下弹坐了起来,先望自己下面,望完又连忙四处看,这陌生的一切一看就是酒店。
酒店?
任子滔跳下床,跳下去的时候脑子里翁翁的,头疼的不得了,差点又一头扎回去。
就在这时,外面有刷门卡的声传来,任子滔什么也顾不得了,拽过被子就给自己裹紧,他真怕进来的是个女人。
“您醒了?”张亦驰拎着两个兜子从外间走了进来。
任子滔登时松了口气。
“任总,您怎么一脸被吓着的表情,怎么啦?”
任子滔咬牙,刚想要两手叉腰质问,身上披的棉被差点滑下去,只能又重进裹紧瞪眼道“你给我脱的?”
“啊。”
“你给我脱成这样干嘛!”
张亦驰一脸一言难尽道“您昨晚躺在地上,堵了人家好几个喷泉眼,全身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