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得十分开心,心里已然明白:这不是普通图钱得绑匪,这是一个精神分裂者。
而似乎是验证江男心底的猜测,男人席地而坐,看着江男的眼睛说:“她当时也是这么看我的,像求我,像怕我,像在说,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全都听你的。”
说到这,好像才想起来要自我介绍,男人又用沾了些血迹的手去摸了摸江男的脸:“噢,江老板,别来无恙。”
江男不停挣扎,试图躲掉男人摸她脸的手。
“我是陈伟民啊,我?木雕。”
江男不再躲,愣了,立即和他对视。
男人却笑了,笑着再次凑近,对着江男的脸用气息说:“秦、雪、莲。”
看到江男眼里有了然,陈伟民满意的点点头:“你给我当的媒人,我得来告诉你一声,我们俩过得怎么样了。”
屋里静悄悄的,男人说完这句后就没了动静,扭头看外面黑漆漆的夜。
十分钟过去了,江男歪在地上等啊等:“……”
二十分钟过去了,男人忽然转身又凑到江男身边,这回脸上有了狰激动:
“所有人都躲开我,所有人,包括我的父母!
我是感谢你的,江老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