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医生一脸忍俊不禁般地不耐烦,“怎么又是你呀,这一年你都上过多少次我们的车了?就不能少喝点酒啊?或者喝完了酒,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呀,你不嫌疼,我们都嫌麻烦了!”
“哎呀,小陈医生,你就别骂我了,我疼死了!”陈大生被抬到担架上。
“你还知道疼呀?”那年轻女医生又数落了一句。
我感觉她的口气是觉得跟陈大生已经熟悉了,所以才会这样说他,其实也是为他好。
结果陈隽妈是个护犊子的,马上不高兴地说,“你身为医护人员,怎么能对病人说这种不礼貌的话呢?”
小陈医生怔怔地看了陈隽妈一眼,没有吭声,低头默默地摆弄着输液针。
“哎呦!”
当针头扎进陈大生的手臂时,他发出一声惨叫,也许是因为本身身体脆弱吧,叫唤一声能缓解疼痛。
可陈隽妈心疼了,立刻冲着小陈医生怒道,“你故意的是吧?故意使劲儿扎疼我老头儿的……”。
眼看着救护车要关门了,小陈医生也不理会陈隽妈,陈隽妈一脸气愤,突然大叫,“唐鑫,唐鑫你快跟着上车,以为我们家没人了是吧?”
唐鑫站在外边傻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