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宇，也是没想到凌剑辰竟然能说得如此准确，沉声道：“你说的没错，正是因为那些灵药年份不足，所以才导致炼丹失败。这都是何东偷工减料，以次充好……”
“放屁！”凌剑辰冷喝一声，不屑道，“以次充好？哼，楚大师，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堂堂九品炼丹师。而我刚刚所说的那几味年份不足的药材，并非是差了几年几十年，那几十味药材可是足足差了八百多年。你那丹
炉之中所用的药材，年份最久的一味鬼爪果都不过一百三十六年。鬼爪果每一百年会多生长一爪，一百三十六年只有两爪，而一千年却有十一爪，你别告诉我你连二跟十一都分不清楚？”
“这、这……”
楚恒额头渗出一丝冷汗。
凌剑辰步步紧逼：“还有那血龙草，那丹炉中的还不足百年。而不足百年的血龙草呈血红色，千年则是纯黑色，你别告诉我你不但分不清楚二和十一的区别，连黑色和红色都分不清楚！”
话已至此。
何东哪里还能不明白，根本不是他给的药材出错，而是正如凌剑辰所言，楚恒给偷换了药材。
他阴沉着脸道：“楚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