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现场不少人脸上的神 色发生了转变,余生心头苦笑。
该来的还是来了。
虽然猜到陈勇建会卖惨,但他还是低估了陈勇建的无耻程度,竟然认怂认得这样快,卖惨卖得这样干脆利索。
而这,还是他前面用无比克制后的苦主形象和无比礼貌的话语阐述后的缓冲效果。假如他前面的用词再尖锐点,话语再富含攻击性一些,到这时候,现场的人会怎么看他,事后又向外界传出什么风声,那还更不好说。
这,就是身为一名公众人物的悲哀了。
明明他才是苦主,偏生还要打落牙往肚里咽。
只是……
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就像一条癞皮狗般摇尾乞怜的陈勇建,余生觉得,他低估了陈勇建的无耻程度不假,可陈勇建也小瞧了他敢把这件事当众捅出来的信心所在。
“陈组长,你的确不需要恳求我的原谅,十天前,我就和你说过,我可以不原谅,但你必须道歉,因为你诬蔑我作弊,也侮辱了我的同行人员和离世的家母。
你也的确应当下跪,但你跪的是我吗?
不!是家母!
无论是你言语的不敬还是对逝者的尊重,家母都当得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