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前一夜,右军大营当中,白武和黎公抬了好几坛酒放在桌上,肆意的对饮,没有半点大战前的紧张。
“白武,真的要坐到那个地步?你可是一军主帅,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替代不了你的地位!”黎公一边饮酒一边装作若无其事道,只不过目中仍然视饱含担忧,先前听白武说自己要率领三万屯田兵突袭乐毅第一阵,黎公被吓得可是许久都未曾反应过来,要知这些抽调出来会骑术的屯田兵骑术虽会,但不高明,冲锋陷阵,危险极大,若是冲锋的矛头不够有力,便极大可能穿不破敌阵,变成被围困的局面。
“黎公,我毕竟不是先祖,想要把这屯田兵一时之间调动的士气保持延续下来,唯有我带领他们真正取得一次大胜,让他们相信我能带领他们战无不胜,才能够真正与那个乐毅一较高下,若是早给我一年时间,莫说十五万,只需要五万士卒,我白武就可以将这行将枯朽的燕之飞翼正面击败!”白武说得十分狂傲,但又是让人觉得这般理所当然。
“那需不需要我黎公军加入一点,好让你轻松一点,虽说屯田兵也是军伍,但是实力与我黎公军还是有不小差距!”
“多谢黎公好意,此次前锋,必须只能是屯田兵,只要有一点黎公军,即便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