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根香,转身而去,卷着青柠和小沙弥一心朝着西方而去。
白衣僧人,姓方,名明镜,佛门中人,金丹第一!
五台山中,宋倾国在屋中摊开了一张羊皮帛纸,上面写着寥寥的几行字,这几行字其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铭记于心,然而每次看时,心中都犹如有大浪掀起,无法压抑。
“倾国,为父的前半生并非个好人,更是做了件天大的荒唐错事,为父也正因此方才认清自己,隐退山林,金盆洗手,开始发家积蓄,便是为了能够帮上陈家的忙,为父与你说了,陈永松的那结发之妻乃是为父亲手所杀,而她,本可幸活!”
“或许你会觉得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为父杀的不仅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更是连同其腹中胎儿一同杀了,而这一切,皆是为父听信了大衍杂碎的谗言,等尘埃落定见分晓之后,为父方才知道其中大错!为父虽不是个英雄好汉,但好歹是个大汉子弟,知道义字何写!做了此等谬事,为父若不弥补如何心安?我们宋家终归是亏欠他陈家,为父散尽家财帮了一次,但仍不够,为父走后,你若有心,亦可继续帮为父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心愿,若是不愿,便莫要带上铁面,以常态对人!”
宋倾国耳边响起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