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对方明镜的这一问并无多少意外,对其稍一拱手之后道,“前辈二问,小生已有腹稿,还请前辈以平常心慢慢听来。”
“抵抗一事,小生年幼时也有这般疑问,现在已是不再迷茫。与大衍一仗非我一人的想法,也不是我大秦秦帝一人的想法,而是我大秦国数千万老秦人的想法,也是天下各国仍有壮志之人的想法,敢问前辈,可能忽视这亿人之愿?”
“敢问前辈,可曾在山下走走?小生从秦关一路走来,见到旧魏人生计,也算是明白了他们为何有希望我大秦能赢的想法,若有能耐的势力还好,那些平头百姓,在大衍种姓制度之下可曾过得舒心?就算是大衍胜了,这天下又能安稳多久?与其如此,还不如由我大秦将这天下掀翻,破而后立,先杀后养,我陈向北一心如此,为了这宏图伟业,杀人又何妨?”
“前辈青灯古佛,不知道沙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我不想死,也不想让我的同袍死,小生没有前辈这般能耐,只伤不杀,也没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束手就擒。就算我一手血腥,但若是为了天下大安,算得了什么,若到了那时,前辈还觉得我是错的,前辈大可一来让我一入地狱,且看阎王收不收!”
陈向北之言对方明镜颇为不尊,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