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且若是走了那北方,岂不是无法与几位师弟交手了不是?那又是多般无趣!”
“好了,你也莫要多说了,既然想好了,那也就可以多去看看,早则一两年,迟则三四年,就有你之兵法发挥的地方了,为师教你们七人,无非只是再想看看这人世万象,去算算这天地气运一道,也没多大好心,但你们日后,若能留有余地,便给你们师兄弟一个回家种田的机会,同室操戈,是为师的手笔,或许并非你们所愿。”王祸疆喟然一叹,右手一抬,边上的洞庭湖犹如热水沸腾,不住翻涌,随着王祸疆右手往下一压,整个洞庭湖水一震,七道水柱猛然升起,每一道都有数丈之粗,但高低不同,虽有差距,但差距不大。
“这七道水柱就好比你们七人如今的能耐,七人之中,尤以你五师弟最高,接着便是你慕容奉天,虽有差距,但差距几乎可以不计,之后五人,三,七同列,二四六再次之,但若真说差了很明显,也不至于,打仗这东西,不是江湖上打打杀杀,讲究的东西可多了,你们几人,都要小心且要有心啊!”王祸疆悠悠一叹,其这一手以手撼江水,不是武道至高人又如何能够做到?也难怪为何这么多人想要杀他王祸疆,却没有一人能够成功!
“谢过老师教诲!”慕容奉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