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如今上不得马,提不得剑,可不就是最软的柿子?不过天下万物都有其逃生自保的手段,先生想必了然于心!”
“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不过全看镇北王如何抉择了。”青衫书生微微一笑,伸出了三根手指道,“首辅大人此番来,最终也不是想除掉镇北王,只是想让你伤筋动骨,去掉个七八成的底蕴,第一说,必以大京城墙老旧,且缺一条活水为由,请你镇北王大兴土木,将那梅子江另开一条水道从大京前经过,此番所耗,最少百万两白银!”
“其二,必以人道为本,各国子民皆为大衍子民为由,削镇北王三千奴兵。”
“还有其三,必以镇北王母后大病为由,请镇北王回临淄皇都探病!”青衫书生三根手指缩回,笑看镇北王道,“其一其二乃是一路,其三为另一条路,我猜田善开门便道第三条,若是镇北王不许推脱,方才道另外两条。首辅大人这三根箭矢,可谓是光明正大,正中镇北王靶心,想逃也逃不掉,也推不掉哦!”
楚离神 色阴翳,盯着青衫书生沉声道,“先生既然能够想到田善那厮的手段,想必如何破解,心中早有腹稿!”
青衫书生收起笑容,凝视镇北王道,“镇北王,在下还是那句话,说难也难,说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