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一地,一黄杉文士手持一柄白羽扇,坐在一祠堂之下,身边摆着一张杨木茶几,茶几之上放着两杯西湖龙井,毛绒满布,乃是绝对的上等龙井,这敞开的祠堂之前摆着一片翠竹,翠竹之前站着一名年纪很轻的读书人,看起模样估计只有二十出头,此时正死死盯着这一片翠竹,两只眼睛深深凹陷,漫步血丝,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完全气力全力,三灯俱灭的样子。
那黄杉文士看着这读书人许久,轻轻一笑向边上的一名中年文士问道,“王师,你这是让你这弟子再走一遍你当时走过的路啊?让这世间再多一个王阳仁的人物?”
这唤为王阳仁,东越一地所出的难得的大圣人,占据文武双榜的人物轻轻一笑道,“每个人该走的路都是自己的,我的路也许并不适合他顾盼走,但是这道理不能由我告诉他,而是得他自己想出,自己想出一条路来走,走出自己的道理来。”王阳仁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岿然道,“问心一事,何其难也?不是说了就懂得的!”
黄石公若有所悟,看着那是唯一一个王阳仁亲传弟子的顾盼,心中暗暗记下了此人名号,总觉得日后翌日登上武榜不是什么问题,饮了一口水便见到一名小童迈着凌乱的步伐来到王阳仁身前行了一礼后道,“先生,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