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耐不行?”
田善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只是几日前我跟逊闲谈之时聊到另一种选举官员的方式,孝廉虽不差,但我纵观前后十几年大衍朝堂,孝廉所举,虽有寒门子弟,但大多仍是世家贵胄相互提拔,并非说这些人不行,只是觉得没有把大衍所有人才都搜罗完全,比如说逊,若没有遇到我,恐怕也就是当一个寻常农户一辈子,绝非有今日之境遇。”
黄亭笺闻言思 忖片刻后道,“既然如此,不知道首辅可曾想过何种方法考较人才,若是方法不对,寒门子弟中的人才也找不到,此法变革也无从说起。”
“此法我和陆逊先前有所想过,此次来问问你们二人的想法,如何选举,便由封闭统一的考试来决定,分别分为乡试,会试,殿试,最后殿试选举出二三十人,赐予进士身份,赋予不同官职,如此一来,可以充分收揽大衍天下学子,也能让官场充满新鲜血液,而非一直死气沉沉不变化!”
“不知考较什么?兵法?经义?”黄亭笺思 索着田善所言的可能性,后者似乎也没想好考较内容,摆了摆手叹道,“此事便是我来找你们二人商量的缘故,如今天下诡谲风云,若只是找些读书先生,恐怕并无大用,若只是兵法,那恐怕也搜不到什么寒门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