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吧，他长什么样子？”
“神？他是神，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但我看不见他！”王艳说道，“我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撒旦没有实体？”叶萧问道。
“不，他只是不需要在我的面前露面。”王艳说道。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叶萧继续问道。
“他给了我力量！”王艳说道！
“怎么给你的？”
“我……我不记得了！”王艳的两手突然捂住了脑袋，叶萧这个问题让王艳感觉到有些头痛，她在努力回想着画面，但王艳却怎么都想不到！
叶萧抽了一口烟，眼睛望向王艳，说道：“你是真的记不起来，还是你从来就没有见过撒旦！”
“你胡说，我当然见到撒旦了！”王艳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她冲着叶萧怒吼道，“我亲眼见到他了，他是神，是可以幻化成任何实体的神……！”
叶萧的眼睛只是看着王艳！
他忽然轻叹了口气，说道：“可怜的女人。”
“可怜？你说我可怜？”王艳突然问道。
“是的！”叶萧说道，“你的记忆是混乱的，我怀疑你的记忆被人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