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只能给予回应了,他当即就把目光落到了另一名当事人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上司的眼睛一扫,李度支的身子就是一颤,却又说不出话来了。有些事情放在暗处自然不可能被人追究,可一旦摆上桌面,问题可就很大了。
孙途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当即说道:“在下乃是从山东郓城来的衙前役,只是想把本县之前欠缴朝廷的税银补齐。可结果却被这位李度支多番刁难,又说有规矩把交税银的日子定在每月初二,又说我从县衙带来的相关文书上的数字不对,非要我再多缴近一倍的税银!在下心下不服,想看看相关律条,他却百般推诿,最终还让人拿我治罪。诸位官人,我孙途虽只一介草民,却也不能被人如此糊弄吧?”
你算得哪门子草民?有哪个草民能随身带着童贯童枢密名刺的?众官员心下犯着嘀咕,但这话终究没有说出口。而金侍郎的眉头已经深深地锁了起来,恨恨地盯在了李度支的脸上:“李度支,他所言确实吗?”
“下……下官……”李度支想要为自己辩解,可事实确实如此,又让他找不出任何借口。
“好你个李现,身为朝廷命官,拿着俸禄居然不思 报效圣上,反倒借着手中这点权力干出如此欺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