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在此白吃白住,实在受之有愧。”
听他说出理由来,童沐便笑了起来:“你呀!三郎,要不是你就在我跟前坐着,我都要把你当成个老于世故的中年人了。你我相交莫逆,你又救过我的命,在此住着自然理所当然。难道你觉着咱们之间的交情还不够,所以不想留在此处?”
“这自然不是,我只是心中不是滋味儿,白吃白住实在非我所愿。”孙途忙摆了下手略作解释。
童沐看了他几眼,随即又笑着摇头:“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既如此,我倒真有个法子。”
“却是什么,说来听听?”
“你之前在郓城县开了一家酒店,而在我名下,这东京城里也有一家叫作流芳居的小酒楼。只是它因某些缘故总比不了周围的其他几家正店,生意一向不好。你若是不嫌弃,可否帮帮我?”
孙途一听这说法,精神 便是一振:“此话当真?”
童沐郑重点头:“自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们这就过去,那酒楼就在离此不远的天汉州桥附近。若你真有办法使我酒店的生意好起来,我必算你几成好处。”说着,他已站起身来。
孙途便点下头去:“可以,咱们这就过去瞧瞧。不过有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