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各自也都得了官诰,成了地位不同的朝廷官员。
这一回孙途算是真正领教到了大宋朝廷办事效率是有多么的拖沓了。明明早在年前自己已经从童贯的口中得知将被提拔为从七品的武功郎并实授差遣团练江州,可真等官诰到手时,却已是开年三月之后的事情了,再加上之后又要处理手头上的相关事宜,足足耽搁到了四月方才得以正式启程。
不过这样一来倒让孙途多了更多机会听取师父周侗的教诲,直到二月间才把周侗三人恭送出东京返回汤阴。如今孙途整个人的状态比之前又有所不同,原先锋芒毕露的少年郎此时看着却已平和了许多,只有当他眉眼飞挑的那一瞬间,才有几许锐意散发出来。
不过要论变化最大的,却还是要数鲁达(自现在开始,就不再称其法号鲁智深了),不但换了一身装束,而且原先的光头也重新长出了头发来,让这条关西大汉的身上更多了几分霸道来,这让一路送他们赶赴江州的那些个船夫看了他都有些胆怯的意思 。
不变的是他依旧好酒的本性,此时坐在船舱里,也是手不离杯,望着往来不断的大小船只不断把杯中烈酒一口口地灌入嘴中,随后又看了一眼正欣赏着江上风景的孙途道:“三郎,你可知道洒家为何肯受你之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