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屋内的鲁达等人互通了姓名后,孙途才看着张顺道:“张兄大名在下可是久仰了,不知你今日为何登门?”
张顺只把这话当成了客气,只是笑了下道:“在下一介鱼贩可入不了孙团练尊耳。”随后才神 色一肃:“倒是孙团练这段时日在乡兵中极有声望,才让人心生佩服呢,我也是因此才夤夜而来。”
“哦?”难道对方也想加入乡兵吗,这倒真是一件大好事了。可还没等孙途动问,张顺又接着道:“今日早些时候城中已有人传,说是团练将率军奉林都监为帅攻打盘踞浔阳江多日的凶蛟一伙贼匪,此事确实吗?”
“不错,莫非张兄有意投军报效朝廷吗?”
张顺却摇了下头:“在下此来只为有一事提醒孙团练,凶蛟在官府里有内应,之前官府几次出兵尽皆败北都因于此,还望团练早做准备才好,不然……”
“你说什么?”孙途当时就变了脸色,猛然挺直了胸膛看着对方:“此话当真?”
“如此大事在下可不敢随口胡说,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曾查到那与凶蛟贼伙勾结者的确凿身份,但此事却是千真万确。”张顺说着,又似是怕孙途无法接受般又做了补充:“不然团练觉着为何官府屡次进剿都会被他们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