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人修复起来吧!”丁思诚说。
白杨再次起身,说道:“都是我的错,若有什么责任,我愿意承担!”
丁思诚摆摆手让白杨坐下,又道:“那颗……传说中的不死药究竟是什么模样,还有你那个兄弟在血狼毒性发作的时候、以及服用不死药之后是什么症状,你都详细跟我说说!”
白杨不敢隐瞒,忙将那晚的事情详详细细讲述一遍。
丁思诚听说白杨手上也被铁牛咬伤了,忙拿着他手察看。
在白杨掌心掌背,仍旧留有两排牙印,虽然牙印已经很浅,丁玲玲仍忍不住说道:“你也被他咬过了,怎么你就不担心自己,一门心思只知道担心你兄弟?”
“担心我自己?为什么要担心我自己?”白杨问。
“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呀?”丁玲玲瞪他一眼,“被狂犬病发作的病人咬一口,你觉得会有什么下场?”
白杨心中一惊,再次发起愣怔来。
丁思诚赶忙说道:“你就别吓唬他了,毕竟这不是狂犬病,不一定就会跟狂犬病一样挨个传染!”
白杨明知丁思诚不过是安慰他的话,可事到如今,他也不愿多想,干脆端起酒杯敬丁思诚一杯酒,再次感谢丁思诚承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