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杨赶忙紧贴上去,牢牢地将铁牛按住,一边仍叫:“铁牛你醒醒!”
但铁牛仍旧牟足了力气在挣扎,同时他一张嘴咬得“咯吱”只响,似乎竭力想要咬白杨一口。
白杨只能用手肘紧紧压住他的颈下,死死地按住他不放。
幸好就在白杨渐渐感觉难以支撑的时候,铁牛忽然身体一挺,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
等到白杨气喘吁吁抬起紧压着铁牛颈下的手肘,铁牛就跟第一次狂性发作时候那样,双手抱头,浑身抖动着蜷缩在了一起。
白杨知道,这一晚算是熬过去了。
他坐在地上歇息一阵,感觉他自个儿的心跳与体温也都已经恢复正常,这才用力想要将铁牛从地上扶抱起来。
他本来是可以抱起铁牛的,但如今浑身酸软,居然感觉力不从心。
倒是他的搬弄,把铁牛惊醒过来,迷迷糊糊问了一声:“老白,你干吗呢?”
白杨心中一喜,忙问:“你没事吧?”
“我有啥事儿啊?这深更半夜的!”铁牛嘀咕一句,陡然间坐起身来,向着四面瞅了一瞅,“我在哪儿,我怎么坐到地上了?”
“还说呢,半夜突然跑到外边来睡,你是不是梦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