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诚又问白杨昨晚有没有什么不适,铁牛的情状如何,有没有什么改善等等。
白杨照实一说,很苦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事,想着……会不会是因为我并非被血狼直接咬伤,所以症状比铁牛要轻些?”
“这个很难说!”丁思诚沉吟回答,“毕竟……血狼守墓说到底是邪法,而并非病毒!当然也有可能是病毒,只不过用邪法催生而已!所以……咱们还是等等再看吧!据我看来铁牛的病情没有显著加重,本身就说明那颗……所谓的不死药还是产生了一些好的效果。至于……你,之所以没有狂性发作,而是一直保持清醒,不太可能是因为你没敢睡觉的原因,我估计是因为在被铁牛感染的同时,伤口吸收到不死药的药性,所以……你的状况才会跟铁牛有些不同。”
白杨仔细想想他的话,越想越感觉他言之有理,不由得重新燃起希望,但愿不死药的药性,能够慢慢抵消掉血狼之毒。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他现在只能心存希望。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丁玲玲突然探头进来插了一句口。
“什么可能?”白杨立刻问。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病毒之类的反应也不同!自古以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