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坑底部,葬身在下方的尖刺上了。
“老黑你坚持一下,我想办法拉你上来!”白杨喊。
他们带过来的绳索,都还在那条地洞口处,慢说地洞口已经进来了野狼,就算他能够顺利出去拿来绳索,只怕铁牛也很难坚持那么久。
白杨心思电转,很快解开扎着袖口的细绳,顺手塞进裤兜,再脱下他身上外套。
可是他外套一脱,那无数飞虫,立刻又附满了他两条赤裸的臂膀。
“老白,你身上脸上全是蚀骨莹虫!”铁牛说,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他一手抓着匕首柄,一手在脸边飞舞,不让飞虫附上他脸。
反而白杨一心记挂着他,就连一张脸都被飞虫爬满,只能看见一双眨动的眼睛。
“你身上何尝不是附满飞虫?所以不管他,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白杨隐隐感觉脸上、颈上、手背上、以及刚刚裸露的两条臂膀上,全都有微微的麻痒感,似乎这些飞虫正在叮食他的血液,同时往他身上注入毒素。
可势逼至此他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两手抓着外套一角,蹲下身来将外套放了下去。
“老黑,抓住我的外套!”白杨喊。
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