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探索的劲头都提不起来了。
“咱们别管什么大墓不大墓了,红杏呢?明明红杏就走到这里边来了,为什么不见她的人影?”
铁牛一边说,急得一把抢过白杨手里的手电筒,向着墓室里上上下下照个不停。
白杨明知他心里焦急,也不多说,只是扯住他后背的背包,示意他将背包放下来。
铁牛放下背包,就拿着手电筒往墓室里边走。
白杨赶忙说道:“你小心点,别中了机关!”
“咱们都被蚀骨萤虫叮了一身,管他机关不机关,早死早好!”铁牛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烦躁感。
白杨其实也有了这种自暴自弃的念头,却不愿表露出来,还是镇镇定定打开背包。
正想按规矩点几根蜡烛起来,铁牛忽然回过头来,说道:“老白,我好像在发烧了!”
白杨一惊,陡然感觉有一股热气从他身体里边翻涌而出,瞬时之间,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一样。
尤其脸上,颈上,手背上,以及两条臂膀上,更是火辣辣的痛,就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烙上了一样。
白杨明知身上被蚀骨萤虫叮过后的毒性开始发作,忙抬头想叫铁牛保持镇定,却听铁牛“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