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跟铁牛相互一望,两人眼中都有惊骇之意。
“连狼都不敢过来,只怕这边有更可怕的东西!”白杨说。
“可是红杏刚刚就从这儿跑进去了,就算有再可怕的东西,咱们也得进去!”铁牛说。
白杨点一点头,感觉头脸以及胳膊上全都呈现微微麻痒,而且那种麻痒感,似乎正向着周身扩散。
白杨忙用手电筒向着手臂一照,只看见整条手臂布满了暗青的斑块。
再向铁牛脸上一照,虽然铁牛皮肤黝黑,但仍能够清晰看到,铁牛脸上同样满布斑块。
“你照着我干吗?是不是……我脸上被那些小虫子叮得肿起来了?感觉好痒!”
铁牛一边说,一边就忍不住用手抓一抓脸,又抓一抓脖子。
白杨虽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状况,但也知道他跟白牛恐怕都已经中毒很深,禁不住心里一片冰凉,苦笑说道:“咱们俩都被蚀骨萤虫叮了不知多少下了,能不能活命还不知道,现在唯一的目标,只能是豁出去看看能不能把红杏救出来了!”
铁牛很是懊悔,说道:“都是因为我……”
“别说这种话!”白杨立刻截住他话,“进大墓本来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