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杨赶忙蹲身轻轻扔掉手中黑剑,再叫一声:“老黑,我是老白,没事了,僵尸已经被你杀死了,没事了!”
他两手扬起,安抚地靠近铁牛。
铁牛忽然吐出一口气来,浑身一软,向着地上倒了下去。
白杨叫声“老黑”,抢上一步扶住了铁牛的身体。慢慢将铁牛放在地上,让铁牛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一番惊心动魄,白杨亲身经历却兀自有些不敢相信。
他想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铁牛身上的血狼毒性会突然发作,难道是受到了蚀骨萤虫的毒性激发?
可他体内也有血狼之毒,而且他刚刚被蚀骨萤虫叮得更厉害,为什么他就没有狂性发作?
白杨心中琢磨,一双眼睛自然而然落在铁牛脸上。
忽然间意识到,铁牛已经恢复了黝黑健康的肤色,不仅那涨红如血的颜色完全消失,就连被蚀骨萤虫叮过的暗青斑块,也都不见。
白杨赶忙查看自个儿的两条手臂,同样的,他两条手臂上的暗青斑块也已不见,只是还有一些之前被狼血浇淋过的痕迹。
但白杨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兴奋,因为这种现象不一定就是好事,很有可能只是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