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也紧走慢走跟在向导身后。
铁牛一边连走带跑,一边又问白杨:“老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死人直挺挺地站在客栈里?还有那客栈,怎么会那么奇怪?”
白杨心中已经猜到了八分,当时却不说破,只管跟在向导身后急走。
这一走直到太阳落山,白杨不得不追上向导,说道:“咱们不能再这么急赶了,趁着天未黑透,得赶紧找地方宿夜!”
“宿夜?”那向导回过头来,向着白杨铁牛一阵打量,禁不住冷笑一声,“你们还想安稳宿夜呢,我告诉你们吧,今晚你们不被吓死,那就是谢天谢地了!”
“什么意思啊,苗大哥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铁牛问。
那向导并不姓苗,不过他的名字用汉语叫着有些拗口,所以铁牛就管他叫“苗大哥”。白杨听得多了,便也跟着这么叫。
苗大哥摇一摇头,叹道:“你知道你们刚刚进去的那间客栈是什么客栈么?”
“什么客栈啊?客栈不就是住人的么?”铁牛一脸迷糊。
“是住人的,只不过住的不是活人,是死人!”苗大哥说。
铁牛“啊”的一声,又问:“苗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