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斟酌一番,白杨终于还是从颈脖里取出发丘地印,向着马道显亮了一亮,问道:“不知马二老板认不认识这个东西!”
马道显一眼瞟过,顿时面色大变,赶忙请白杨坐下,又叫人献上香茶,他自个儿进到屋里。
不一会儿马道成也走了出来,看来比马道显要温和圆滑很多,进门就笑眯眯地说道:“我这几日事忙,一直没能跟白兄弟见上一面,真是怠慢了!”
一边说,挥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跟马道显兄弟二人陪着白杨,这才小心翼翼问白杨:“刚我二弟说他看到白兄弟手上有一枚发丘地印,不知能否请白兄弟拿给我看看?”
白杨也不出声,直接将发丘地印递了过去。
马道成双手接过细细一看,问道:“白兄弟……莫非是丁思诚丁恩人安排来的?”
白杨之前曾听丁思诚提到马道成欠他一个大人情,而今马道成居然直接唤出“恩人”二字,只怕这个人情,还真是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
所以白杨点头应“是”。
果然马道成跟马道显面色大变一同起身,兄弟俩面对着白杨这个小年轻,身体却弯成了将近九十度。
马道成双手捧着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