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往前一推。
鳄鱼一口咬住了撬棍,但这一次却不用力猛甩,而是左右晃动脑袋,要令铁牛松开撬棍。
但撬棍是铁牛赖以保命的唯一工具,何况他眼看着白杨从鳄鱼身后迅速游近,更是任凭一条身体被鳄鱼甩得荡来荡去,却始终不肯松脱撬棍。
就这么稍微僵持了一小下,白杨游到了鳄鱼身下,双手执着黑剑,从鳄鱼腹部猛捅进去。
鳄鱼猛一扭身,白杨却不肯拔剑,而是顺着鳄鱼扭身的反方向用力一划。
那鳄鱼虽然皮坚肉厚,奈何黑剑锋利无比,竟然借着鳄鱼自身的力道,将其腹部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那鳄鱼虽然一时未死,却已经无力逞凶,而是拖着冒血的身体,向着深水处逃窜,凡它游过之地,水流皆被染红。
但它受伤实在太重,游未多远,便翻过身体浮出水面,再也动弹不了。
这一场人鳄大战,白杨加入较晚,还没觉得怎样,红杏丁玲玲早就吓得花容失色。
马秉孝则勉强浮在水面上,连连叫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是鳄鱼!”铁牛惊魂未定勉强一笑,“幸亏老白来得及时!还有……陈师兄,他那柄铁铲厉害,要不是他,我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