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全都点头,忍不住地再次讨论起为什么雪人会对红杏格外不同。
当然仍不可能有结论。眼瞅着太阳将落,几个人不敢耽搁,而是加快速度穿过雪崩区域,再认准方向尽快下山。
还好在天色黑定以前,一行七人终于走到了雪线以下。
两只幼雪琥一只陪伴在白杨铁牛身边,但是一到雪线以下,两只幼雪琥就停住脚步不肯再走。
白杨铁牛只能依依不舍抱着两只幼雪琥亲了又亲,等两只幼雪琥转过身去,迅速翻过一片冰坡消失不见,几个人才辨别方向,往存放马匹行李的山坳走。
到月亮升起的时候,几个人总算是找到了地方,所有人都精疲力尽,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便钻进睡袋休息。
不想刚刚睡踏实,白杨突然一惊醒来,感觉像是有人在轻轻扯他睡袋顶头的大盖帽。
那睡袋是专门为高寒地区露宿防寒所特制,在睡袋顶头还有一顶大帽子,睡觉的时候把帽子一遮,能把整个头部一并盖住。
而且男女所用是一样的,所以一旦钻进睡袋盖上大盖帽,包括他们自个儿都无法确定睡袋里边睡的是哪个。
白杨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自己人掀开了大盖帽叫他起床,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