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可能都去了吧？不过海珠不是说了吗，她最初上来的时候，船上也没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那些怪物从哪儿突然就钻了出来。而且浑身上下水淋淋的，感觉就像是从海里钻出来的一样，所以……或许他们现在就在水里吧！”
“这不可能吧！”铁牛立刻提出质疑，“就算这些人全都活了一千年，也不可能从陆地生物，转变成好像游鱼一样的海洋生物吧？”
“他们只怕已经不是人类了！”白杨摇一摇头，“海珠不是说了吗？他们是人，但又不像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真正看到他们，但我已经差不多能够想象他们的样子！而且我觉得，正因为他们是人、却不像人，所以红胡子才需要海珠自愿、而不能强迫海珠嫁给他。”
“你越说我倒越糊涂了！”铁牛使劲用手抓抓头皮，“你的意思 是，红胡子倘若想娶海珠，就必须把海珠变成跟他一样是人又不像人的怪物才行？”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白杨点头，“倘若海珠是人，而红胡子却是非人又像人的怪物，那就像……鸡跟鸭没法结合一样！”
铁牛愣愣一阵，对白杨的推测很难消化理解，很久才又冒出一句：“那他为什么就不能强迫着将海珠变成非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