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铁牛听他这样说,只好爬到上铺躺下。
白杨也跟着躺倒,索性就让他床头的那盏小夜灯亮着,睁眼看着上铺床板,心里翻来覆去却始终难以理清头绪。
不久火车到站,乘务员进来换走了车票,白杨叫铁牛背起丁思 诚,他自个儿拎着背着三个人的行李下车。
门口的乘务员见两人背了个人下来,吓得忙问怎么回事,白杨只说老人家累狠了不想动,所以将他背出站去。
乘务员将信将疑,但是还有很多乘客要下车,她也就没再多问。
倒是其他乘客难免向白杨铁牛投来猜疑的眼光,白杨铁牛也不理会。
再等出了站,守在出站口的红杏跟丁玲玲老远看见,便慌忙迎接上来。
自这两对男女相好以来,还从未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本来是有一肚子话要相互倾诉,但丁玲玲一眼看到铁牛背着丁思 诚,直吓得连声问道:“我爸怎么啦?我爸怎么啦?”
“丁叔叔没事,你别担心!”白杨赶忙说,一边将手上拎的两个行李包递给红杏一个,一边又问,“你们开车来没有?”
“我们开车来了,就在路边停着!”丁玲玲回答,用手扶住了铁牛背上的丁思 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