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到了谁的面前,人家就派了两个小毛孩儿来糊弄事,看来这一次教主这个跟斗真是要跌定了!”
他的声音并不小,存心要让白杨听见。
白杨也不理他,而是帮他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请他坐进去指路。
那人也不客气,大模大样往副驾驶位一坐。
白杨则钻进后车门坐下,铁牛很快将车子开了出去。
不久出了城区,沿公路往北行驶一阵,又拐进了一条还算宽敞的土路。
在土路上又行驶了七八分钟,那人便让铁牛停车,说剩下的路程要靠步行往山上走。
铁牛只能将车子尽量靠到路边,避免挡住那条土路的路面。
之后兄弟俩便跟着那人往旁边十分陡峭的山坡上爬。
那人明显练过武功,更加上走惯山道,所以他一路走来十分快捷,看起来很像是要故意将白杨铁牛远远地落在后边一样。
只可惜白杨铁牛不仅紧随在他身后,而且一路走两个人还一路指点风景有说有笑。
反而那人走了一程,渐渐有些气喘起来,回头见白杨铁牛依旧呼吸平稳行高坡如履平地,这才明白这俩小子虽然年轻,却当真是有点本事。
他稍微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