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了点。
“爷爷,您怎么能这么偏心?”
姜半夏长得很漂亮,持宠而娇,见哥哥被当众喝斥,心中不平,委委屈屈地道:
“就凭姜天打了燕京大少惹下滔天大祸那一条,他就罪不可恕!”
“正是爷爷当年对他处理太轻,一味骄纵,才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个性。前些天,他又惹了虞强!”
闻言,姜知行夫妇脸色一僵,眼神 担心。
这是姜天的软肋,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诸多姜家人都是冷眼瞧着姜天,幸灾乐祸,不屑摇头。
这污点,你一辈子都别想洗刷干净,每次提起,你都要认错服软。
一时间,堂下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转头望着老爷子,看他到底如何说法。
“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始终没正面谈过,今天,我也得说说心中的想法了!”
姜长庚脸上浮现几许怒容,嘶哑着嗓子说道。
很多人耳朵竖起,眼神 兴奋,幸灾乐祸地看着姜天,期待着姜长庚严惩姜天一番。
“如果姜天有罪的话,那在座的诸位,都有罪!”
“而我姜长庚更是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