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还能听到外面隐隐的呼啸声,北方的风冷面严峻,不知疲倦地激扬着雪花,一场彻夜的大雪看来是免不了了。
将烘干的枯枝放入火堆里,明亮干净的火焰很快壮大几分,李坊感到身边的人正看着自己。
“有种回到了几年前的感觉。”
安娜贝尔挽住了李坊的右臂,体温的温暖从她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浸染过去,充满回忆的笑容不知何时已浮现在她脸颊。
“那时候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挽着你的手,这几年过得好快,就像一觉睡醒你就高过我了。”
“可你还是以前的样子,一直没变。”李坊说道。
“是啊,我还是这个样子。”安娜贝尔语情绪略微低沉:“以后你还会随着年龄继续改变,直到蓄起胡须,长起皱纹,甚至最后牙齿都剩不下几颗……而我直到死去仍是这幅模样。”
“如果是回到拉波勒的话,这个样子会很奇怪吧。”
“或许会被别人认为是爸爸和女儿或者爷爷和孙女,想想确实有些好笑。”李坊露出玩笑般的笑容。
“我和你说正紧的啊!”安娜贝尔不满地拍了下李坊的肩膀。
“是被奥克塔维亚说的事影响了吗?”李坊握住她的